-- 作者:子尧
-- 发布时间:2009/8/5 9:40:14
-- 屠龙术(2)
屠龙术 第一章 <三年后> 六月的太阳开始在一口平底锅上漫不经心的煎烤着人们的心情。从那时起,我经常会感到莫明的眩晕。 校园里的冷饮机前总是有人排队,而防晒霜也被女生们疯抢一空。 “黑板上老师的粉笔还在那吱吱嘎嘎写个不停...”看着老陈已经湿透的后背,我想他今天也算得上称职了。只是他讲课的声音无论如何的大,也盖不过窗外那棵柳树上的老蝉。 后排有兄弟经不起考验开始放声呼噜,回头望去正是果树。我想他小子若不是打了通霄电脑游戏便是看了通霄电影。 “喂!喂!那位同学,请注意形象!...”老陈通常很注意自己的形象,很有为人师表的意思。然而他也有很多次忘了把裤裆前的拉链拉好,结果弄得整整一堂课女生们“六神无主”;男生们窃笑不已。 “老师,我--可没有睡觉呀!”一个女生打着哈欠摇摇摇欲坠的站起来。 “不是说你!后面那位!后面那位!”果树终于从梦中惊醒。 “这位同学,请你用‘戴维南定理’将这个复杂电路的等效简图画一下”。果树故做镇定状,目光急速的在课本上寻找一个叫戴维南的人。“请到黑板前面来”,老陈再一次催促。 片刻后果树在黑板上画了一个类似于乌龟的东西。 “这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老陈开始不紧不慢的从讲议包里取出花名册。 这可能是他最有力的一招了,一向为人厚道的老陈总是在自己最绝望的时候才会拿出来。如果他在你的名字上也画一个类似于乌龟的东西那也就是说你这一学期就不用再上他的课了,不管再如何的努力红灯是必挂无疑。 果树无耐只能自报大名:“小人---黄国殊”。 “黄果树这个名字很好嘛,你家在瀑布附近吗?”老陈原本的广西口音学起伟大的周总理道也有八分的像。 老陈开始一排排搜索着名单...... .......... ......... 张晓敏 王 强 宋北宁 黄国殊 刘 芳 胡 兵 ...... ...... ...... continue........ 老陈一抬手将花名册翻过下一页,果树在老陈背后暗自偷笑。 我心中暗笑老陈一定是按照“黄果树”这三个字,恐怕他要找到明天也找不出来。 果不出所料一会儿老陈已将花名册翻至末页,可是仍然一无所获,老陈的脸上开始有点因为激动而泛红,他一向很要面子又注重形象,只怕随口说出花名册上没有此人是不确切的,又怕被这些猴精的学生们笑作无知,哪怕是被学生们笑话为做事不严谨,对他这位教了几十年电工学的老头子也是有损无益。 老陈必竟是老陈,他很随意的将花名册扔放回桌上:“这位同学,我想给你一个机会,帮我办点事,如果你表现好我就不再为难你了...” 果树刚才被老陈一阵恐吓渴睡早已荡然无存,目睹老陈在花名册中苦苦追寻又是兴奋不已,此刻听老陈如是说更有吃了兴奋剂的感觉竟飘飘然来,恨不能立刻抓了老陈的手大喊再生父母。 “做牛做马任听使唤!” “哎,这位同学,我怎么会把你当牛当马呢,更何况你是我的学生...” “不,老师你一定要把我当牛当马,千万别客气...” “同学---现在已经是社会主义时期了,我怎么能...” 昏睡的教室开始恢复生机。 老陈清了清嗓子指着外面的柳树:“你就帮我去赶走树上的知了吧。” 有人轻吹了一声口哨,心想老头子今天真的表现不同寻常。 老陈拉着果树的胳膊小声说:“有人问,不要说是我让你去的...” 果树像领了圣旨飞也似的出了教室,很快来到老柳树下。 “请同学们注意这里,我们来继续分析这个电路...”老陈不再理会果树,开始继续讲课。 我透过半开的窗户望见果树正慢慢的爬上柳树,他高高的个子显得有点笨掘。 不一会儿,果然没有知了的尖叫声,大家的心里似乎也渐生出了一股凉意。老陈会心的一笑,并不向外看,只是不停的讲他的电路。 “哎呀!咔嚓!嘶———啦------嘭...”,我分明看见果树在离地还有两米高的地方一脚踩空,一个老树叉挂住裤管在他未落地之前右腿的整个裤管应声一分为二,人落地时跌得并不重。果树雪白的大腿和鲜艳的内裤招摇过市般显露。 老陈意识到情况不妙急忙向窗外张望,果树慌忙站起来两片裂开的裤管在风中摇荡,从教学楼里的各个窗口里传出口哨声和女生的尖叫声。 果树握着屁股向教室里的老陈打了个手势便向宿舍飞奔去了。 看着消失的果树老陈对着窗口一阵茫然... ################################################################################ 我走在晨曦路上,感觉不到一丝清晨的凉意只有火辣辣的炙烤,想想食堂里人群拥挤的场面再也没有了吃钣的心情,决定先回宿舍休息。 在与北一路交叉处的汽水机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投币,我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使出“八步赶蝉”的绝世轻功,几个纵跃后便悄没声息的站在段公子的背后,在那瓶sprinte还未来得及“咕咚”一声落下,我已将它抄在手中。 我看见公子哥儿的脸由原本的喜悦兴奋急速的变成失落而疆硬紧接着愤怒而疯狂—— “大理段氏一阳指-----!老猪纳命来---!” “嘣...”我拔开拉环将汽水举到嘴边。 “慢!朱哥!据说,近来有很多人因为饮用碳酸类饮料而导致肠胃疾病,轻者肠胃穿孔流脓流血;重者胃癌,要作胃部切除手术。更有甚者还未和家人作最后的道别就倒在了工作岗位上,它真是罪恶深重不能愿谅呀...” “你当如何?” “我辈应发扬舍己为人的优良传统...” “好,那我就献生一次”,故作悲壮再一次举起饮料。 “且--慢--!” “又如何?” “我说大哥!人死,有轻于鸿毛,有重于泰山,况你上有父母下未娶妻...这...这也太残了点...”(学山东口音做拭泪状) “依你如何?” “俺上无爹娘...”(学河南口音) “嗯??????!!!” “俺--不认了!” “下有娇妻...” “嗯??????!!!” “尚未过门儿...这人生该经历的俺也经历了,如今国家需要俺奉献,俺是不会推辞的!”做势欲抢。 “你六亲不认,大逆不道,党和国家怎么会信任你呢?...” 段公子叹了口气斜了一眼天上的太阳。 “我女朋友下个星期要来” “是吗?到时候介绍给我认识” “一定、一定,像你这样的才华横溢、风流跌荡” “是风流倜傥” “对,风流倜傥,一定让她见识见识” “嗯,她来都干什么?” “也没别的事,听说是来看望看望我,慰问慰问我,顺便接济一下我。” “接济!真有此事?” “瞧你说的,不是跟你吹牛,我在我女朋友心目中那是一落寞英雄,除了没钱全身上下都闪烁着伟大的光芒。” “那么说她要资助你一大笔钱了?” “common” “大哥!这么说我那两百元有希望了?”(学山东口音) “a piece of cake,不过到时要看我心情...” 我立刻将手里的汽水还给公子哥:“大哥,中午尚未用餐吧?” “没心情,这该死的天气”他再一次斜了一眼天上的太阳。 “不如我请你--吃凉面?” “如果有冰镇啤酒...” ################################################################################ 21:15 四食堂餐厅西南角 餐厅每到这个时候总表现出少有的安静和清凉,只有四周悬挂的电视和音响里还播放着城市的声音。空调强劲的风力让人感觉无限的惬意。 庞虎:“你就不要装含蓄了,要不是看在你每天给我打饭辛苦的份上,我是不会这么晚来找你的。” 小桔:“呸!谁希罕你来,自做多情” “明天周未,一起出去玩吧” “你没课,我可不能休息,你可要想清楚我们不是同一阶级啊?” “看你说哪去了,不都是无阶级嘛” “这花儿挺漂亮,很贵吧?”小桔脸上露出灿烂笑容。 “那是,花去我一个礼拜的伙食费呀……” “呸!还给你,看你心疼那样”那束装饰精致的小花立刻向庞虎脸上飞过来,还好被他接住。 “我说你这人就是脾气太坏了点,花又没得罪你” “小气鬼,不就是一个礼拜的伙食费吗,你下次来食堂看我怎么给你打饭!你要是吃不完浪费,看看有没有人收拾你!”说着做了个鬼脸。 “嘿……嘿……” “笑啥?看你那傻样”小桔也跟着笑。 “你知道我们室友怎么说我吗?” “说你啥了?” “那些弟兄们整天都在埋怨食堂伙食差,可是眼睁睁看我一天天胖起来都红了眼也不正经叫我名子,都改口叫我‘大虫’了。” “呵呵呵!看来我这个饲养员还是功不可没的” “那是,多谢小桔姑娘细心照顾才有小人今日呀” “呸,厚脸”说着去庞虎脸上用手指划。 庞虎抓住她的手说:“你要真没有时间,去我们宿舍坐坐也行” “不去,你是大虫,我岂不是羊进虎穴。 “天地良心,我可是个好人,况且我那帮弟兄也都是好人” “你是好人?可我听说你以前和别的女生有过暖昧…”桔子坏坏的笑。 “哪里有这事……” ################################################################################ 时间大约7:00 小虫、果树和我正在以各种不同的姿势演义盛夏之晨那段短暂而美好的睡眠。 “真是郁闷,这样的周末怎么活下!!……” 就算我已真的睡死,这声音也足可以将我从地狱里拉回来,除了以最快的速度在未彻底醒来之前穿衣下床外,我所应该做的就是向她致意! 啊辉的脸上依然带着睡意,显然也是昨晚没有睡好。她很随意的穿着一件宽松的衬衣,一条休闲的大裤头,一双大号的拖鞋,有点蓬乱的头发。她和一个男人唯一的区别就是在那零乱的头发下面还保留着一张白析俊俏的脸和她那略带男人味的嗓音。 她大步的走向我,一手捂嘴打着哈欠另一只手---- “哎,老猪,你这个皮带也太老气了看看都旧成这样了,也该换了吧?” 虽然我已经以极快的速度穿衣,可还是在最关键的皮带系上之前被他一手抓住了。我拼命的想从她手里抽出皮带,可结果是皮带反被她从裤子上抽了去。 我只有两只手提着裤子站在那里跟她讲话。 “我说大姐,有话好好说你先把腰带还给我” 啊辉将皮带双折起来,在桌上“啪!”的一声脆响,那神情活像一个军阀。明亮的眼睛在短发后面闪着不怀好意的光,脸上带着嘻皮的笑。 “你知罪吗?!” 我立刻想起上个周末陪她逛商场,“不小心走失”事件。 “大姐,是我不好我知罪了,以后课下我一定熟读地图对城市地形做到了如指掌!” “贫嘴!”啊辉又是一记重敲:“以后不准管我叫大姐,我有你大吗?” “可这是我对你老人家的尊称呀!” “免了!那你说你该如何赎罪呀?” “一切听从组织安排,绝无二心!” “那好,我回去换衣服你也准备一下,8:00我准时来叫你” “那--还我腰带--先…” 一个人影从宿舍门口匆匆走过被啊辉叫住,那人回头正是隔壁的卷毛小马。 “呵呵,原来是大…小辉妹妹呀…您老人家在这过夜?…” “啪!”小马在自己的脸毫不吝啬的给了一下“看我这乱嘴都说了些什么!” “行了,行了!呶,这条腰带是我送给你的,你可要好好爱惜,同学一场就算是我送你的礼物…………” 小马歪头看我正提着裤子,露出两排小白牙冲我笑了笑然后提着我的腰带兴高采烈的走了。 “那是我的!!!” “我知道,你很快就会有一条新的,着什么急呢?”啊辉不紧不慢的说。 “那我现在怎么办!”对着小马的背影,我恨恨的说。 啊辉立刻在宿舍里环顾,最后将目光停留在果树那双高级NICK运动鞋上。 据说果树那天特别苦恼,因为前两天爬树撕坏了一条上好牛仔裤 ,只能穿那套宽大的运动衣,再配上那双NICK倒也不失“阳光潇洒”,怎耐好好的一双鞋无端的没了鞋带。 我和啊辉走遍了江城的角角落落,太阳从东边悄悄划过西边,月亮无声无息的爬过高高的街心路灯柱子。我拿出异乎寻常男子汉的毅力,用百分之二百的忍耐极限,在她花光自己身上钱后进而又花光我身上的钱后,终于—— “哎,我说猪头,你跟了我一整天了,怎么也没句话说,天都这么晚了你也不问问我累不累” 我强挤了一个笑脸问:“啊辉,你累不累,要不要我背呀?”并做跃跃欲试状。 “回去吧——真的很累了”啊辉看着我,一脸倦容。 “回-去-吧”我反复念着这这几个字,脸上终于流下了本年度最感动泪水,有一滴不小心滴在啊辉的手背上。 “呀!下雨了,我们跑吧” 我以迅雷不掩耳之势擦去眼角的泪痕: “没关系,有我在,它敢下雨我让它全都咽回去!” 我没办法让它咽回去,因为最后那几块钱也让她买了“星期天”(一种巧克力味的雪糕)我们只能徒步走回学校,走着走着——我们的衣服全都湿了,事实证明了伟大中国那句伟大的名言“天有不测风云!”。 大虫坐在我的对面心不在焉的翻着大部头的英语辅导书,时而拿眼角瞟我一下。这种做法最让我心烦。 “我说哥们儿你累不累呀?”终于我再也忍受不了他的“秋波暗送”。 “有事快说,有屁快放,没事玩去!不要骚挠我学习!” 身为班长的我从来都是这样毫不客气的教育部下,以使他们能健康成长。 “你这人,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都是我一个人的错?难道他看你也是他的错?” 我顺着大虫的手看去,墙上伟大的领袖带着温暖的笑,慈祥的目光注视着我…… “我的李小龙呢!?”我伸手抓住大虫的衣领,正欲施展刚刚练就的几招中国功夫。 “死猪头!那画不是我换的,如果肯帮忙也许还有办法找回来,大虫无赖的笑” “说吧,说吧,兄弟一场,要帮忙也不用这样使坏呀”我拿出外交手段。 “是这样的——”大虫稍稍清了清了嗓子 “啊辉她——” 我向门口及院子左右迅速的张望了一遍 “朱哥,别怕!她没来” “噢,说吧,她来她的关我什么事!” “陈辉她——” 有一丝电流刺痛我的神经,我立刻握紧拳头,脚下不自觉的运足了劲。 “朱哥,你这个腰马合一的架势真的很帅,不过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她没来” “噢,她来她的,关我什么事,你快说吧” “小辉她——” “慢,你能不能换个别的话题” “话题是不能换的,不过我可以换个角度来说,除此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和桔子呢已经认识很久了,可是还从来没有一起出去过” “噢——这样呀,桔子小妹对你还不错吧?” “托你的福,我们俩很快乐”大虫露出灿烂的笑。 我不能确定从他的笑容里能提炼出多少克精糖来,只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今天星期天我想和她出去走走” “难道你不怕死?” “死?哈哈哈——”大虫笑得前仰后合。 “跟你开个玩笑”我固作镇静 “可是她工作很忙,脱不开身,我想让啊辉去顶替一天” “噢,这样很好,很好” “只是啊辉——我只怕她是不会去的” 我强忍住笑:“让她去食堂劳动,除非你能说得天花乱坠” “所以朱哥,我们的事全靠你成全了”大虫表情激动,语调悲壮,我也被感动了。 “噢,那好,今天我去替桔子小妹,你们就尽情的玩去吧!” 大虫露出高兴的笑转而慢慢变为极度阴暗,最后一脸似哭似笑的表情一字一句的说:“朱哥,听说食堂售餐处从来不招男工……” ################################################################################ “这位同学,你是哪个班的?”老董很麻利的从口袋里拿出纸和笔显得很严肃,一个男生一脸怨气的开始接受老董的思想教育。 “你知道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国家每年要浪费多少粮食吗?” “不知道” “你知道一粒米的成长过程中农民伯伯要付出多少劳动吗?” “不知道” “你知道你每天浪费的粮食,在贫困地区能养活几个人吗?” “不知道” “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在同学中会造成什么不良影响吗?” 老董似乎显得很激动,那位男生开始用袖子在额头上拭汗。 食堂里很快安静下来,老董似乎在为所有的人开会。 我望着自己盘里的一小堆米饭,原本打算趁他不注倒进剩饭桶,没想到形式突然变得如此严峻只有硬着头皮努力完成任务。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是无知的一代!” 这是老董迈出餐厅时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当然那位同学还要例行他的惩罚,他将在学生会的监督下学习一个星期的“革命优良传统”。 那位同学也在大家的笑声中匆匆走出食堂,不过他迈出餐厅时留下的是怨恨的一瞥。 我顺着他留下的一瞥余光望去,售餐的窗口前一个英俊的服务生满脸不屑的笑容。 不,大虫说过售餐处不收男工。我仔细的观察原来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在整齐的制服装点下有另一种俊俏与洒脱,举手投足间大有女兵般英姿飒爽之气,却又满脸的坏笑好像不是个好苗……感觉和我映象中的某个人有点像——啊——辉! 这是我第一次欣赏到啊辉的美,她给我这第一次的感觉在几年后得到了很好的证实…… 看见我在望着她,她拿起手里的饭勺子,不顾大厅广众之嫌对着我大呼:“喂!猪头,你吃饱了吗?过来我给你加菜呀” 我立刻缩起脖子躲避众人的目光,向她摇摇手装着和她不太熟的样子可她似乎更来劲了。 小虫、果树和公子哥都趁此捞了一把油水,啊辉见我一直不过去叫的更响亮了,我无耐只能做偷地雷状。 “喂怎么样,我今天的工作还算可以吧?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差吧?”啊辉一脸正经。 “还可以吧,没想到你还真来了”我躲过她的目光。 “本小姐呢看起来粗俗了点,不过可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差劲,看见了吧今天的这些饭菜可是有我的一份工劳” “这些菜是你做的?” “那倒不是,我今天只是打下手,你想吃什么我来帮你盛呀”说着她又举起勺子。 我立刻将碗拿开:“这样不好吧,别人看见会说闲话的被你们领导看见也不好呀” “别管那么许多了,反正明天你们那个桔子小妹回来我也不用干了。再说,他们平时‘粗制滥造’对祖国的未来不负责任,现在有便宜就占呗!” 我向左右的售餐口望去几个面熟的服务员正向这边投来诡异的目光。 “别管她们,今天她们被我骂够了,以后你们在碗里发现苍蝇、虫子、小钉子、不明物的几率就小多了” “可是刚才那位同学好像对你也有意见呀” “你说刚才那位呀”啊辉不屑的笑,然后看着我说:“他竟然敢骂我是个假女人,让她吃不了兜着走!”转而问:“你觉得我怎么样?”她顺手整了整制服,示意我看她那身行头。 我感觉这里不像是回答此类问题的好地方只能搪塞她一句:看上去很棒!至于棒在哪里?我也说不清。 也许啊辉已经习惯了我对他的搪塞,故而也没有穷追到底只是露出灿烂的笑。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连我自己也不知道那一天她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像。那印像很美,她的笑一直留在我心里,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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